许先生话还没说完,就被陈烬不客气的打断了。
他突然扭过脸来,跟许先生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十多年没人敢在许天漠先生面前这么说话了,这把他噎的,差点翻白眼。
陈一慧女士把筷子也拍在桌子上,声音扬起来,特别刺耳:“你怎么说话呢?!还有点教养吗?不会说人话就出去!”
好。很好。
电话里那个机械的女声响完,就是一片一片空白的盲音。
陈烬把电话挂上,一言不发转身开门就要出去。
许天漠先生慌手慌脚冲过来拦着,死拉活拽想把他拉到饭桌旁边去,竟然还劝他:“先吃饭先吃饭,人是铁饭是钢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别惹你妈生气了,这些年她自己把你带大,也很不容易,是我对不起你们……”
你对不起的人多了,可就是没有我。
前两天许妈妈打上门来,下手真够黑的,不愧是炮火中真刀真枪锻炼出来的战斗英雄。现在许天漠先生左眼圈黑着,老大一个青印子,特别滑稽。自己妈妈陈一慧女士脖子上给她挠了两道血印子,现在还鲜红鲜红的。
这么一弄,看起来倒像是更般配了。
陈烬的目光缓缓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