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台阶顺坡下驴基本就是痴心妄想,黄毛嘴歪眼斜,又解释:“我没那意思,您可饶了我吧……说实话我挺替您包屈的,您对陈烬那小子多好啊,咱这一块谁不知道?那一家子白眼狼……话说,你们许家的家产还真要分他一半啊?这年头,NND小三真是有个前途的职业!”
还提这破事,瞎添什么堵?!
姚公子过来,揪着黄毛后脖领往边上拎:“走走,喝多了地上趴着去。”
添堵不至于,许经泽觉得自己已经快木了。
木了好,没知觉更好。
他最近几天总在想,如果那天,他跟陈烬一块走了,会怎么样?这摊子破事,小爷不玩了行不行?地球离了谁不是照样转啊!
可惜,那只是个如果。
他要是真只顾着自己眼前这点小幸福,让别人都去死,那他就真得了许天漠先生的真传了。
感情这事,就是自己挖个坑自己往里跳,摔死拉倒,谁也怨不着。自古成败就两条路,成了是老天开眼,成不了就得忍着,没准忍着忍着就过去了。或者忍到五脏六腑全磨碎了,也是个解脱。
过程确实是痛苦了点,人这辈子估计折腾完也就到头了……
许公子今儿晚上如愿以偿的喝大发了,他越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