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经泽捂着胃,干脆坐地上了:“吃了,没事。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?醒的早还是根本就没睡?”
陈烬:“有区别吗?”
许某人垂下脸把眼睛闭起来,无声无息的笑了笑:“也是。”
人生坎坷,许经泽胃疼的吡牙裂嘴,每说一句话之前都得深吸口气。
他累了,真累,不止是胃疼的关系。
这个家把他逼的连好好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,别说路了就是个狗洞都没给他留,再这么自欺其人下去,他早晚得疯了。
今儿陈烬兴致倒是不错,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东拉西扯,一点中心思想都没有。
“咱去年买的那一小盆仙人球现在都长成原来的两倍大了,我准备把它移植到楼下花坛里去。”
“嗯,行,挺好。”
“哥,上回我把你枕头拿走了,以后有机会还你一个。”
枕头?最近都没回家睡,我都快忘了枕头是啥了……许经泽揉揉眉头:“不用了,我的就是你的,客气什么。”
“你和姚亦怎么样?”
“啊?我们?还那样呗……”
俩人慢慢说着话,陈烬握着手机爬到窗台外头坐着,难受的直想哭。
夏天己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