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一边念叨:“别在路边傻呆着啊,一会儿冻成冰棍了!你找家店坐会儿成不?”
许经泽还是笑:“行,我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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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烬根本不记得自己辗转了多少家医院,做检查做的他都烦了。
最后许天漠先生把他带到了军区总部某某医院,据说是托了不少关系才进来的,里边全是国宝级的专家,高等病房里随便拎出个病人出来那来头都能震死一车人。
何必呢?
陈烬抱着膝盖坐在床上,沉默了半晌,突然问:“这里能遗体捐献么?”
儿子最近经常大半天不说话,突然来一句这个,陈一慧女士吓着了:“啊?”
陈烬闭着眼睛偏偏头,语气平的要命:“我这个算不算疑难杂症?捐献遗体可以解剖用做医学研究吧?”
不是谁都有造福全人类的勇气的,许天漠先生把陈一慧女士拽到门外,惊魂未定的跟她说:“我说你还不信!你看你看这孩子,绝对是有点心理问题……”
许天漠先生向来是个行动派,转天真给陈烬找了个心理医生来作诊疗。
那时候陈烬的视力时好时坏,并不能看的很清楚,事实上,大多数时候他都懒的把眼睛睁开。
医生是个男人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