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衣服:“靠,脚法不错哦,是不是踢后卫的?”
陈光亮气喘吁吁,脸上的肌肉抖动着:“两个贱人!继续恩爱吧!”
说完,他掉头离开,关门声震耳欲聋。
面对狼狈的局面,刘老师已经泣不成声,边擦眼泪边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他太野蛮了……”
黄非不由地苦笑:“你老公顶多三十五岁,咋提前进了更年期?”
刘老师秀美紧皱:“他心胸狭窄,喜欢猜疑……真对不起,连累你了。”
黄非大度地说:“没事,你的小腹还痛不痛?”
“呀,不痛了,你真厉害!”刘老师喜出望外。
“不痛就好,我先走了。”
黄非刚转身,被刘老师伸手拉住:“你受伤了,我帮你抹点红花油。”
只见胳膊上乌紫一块,显然被陈光亮踢的,黄非暗暗不爽。
尼玛,前后两次来工业学院,都被人突袭暴打,看来母校不欢迎自己。
刘老师很快拿来红花油,倒入手中为黄非细心涂抹,她的眼圈仍还红着。
黄非安慰说:“刘老师,别难过了,等你老公消消火,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刘老师叹了口气:“唉……你不知道,那天朱校长对我耍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