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:“我水平有限,他的病连专家都没办法。”
“卧槽,那就找更牛比的高手,想办法治好他,不能被动地傻等!”
郑万金的话犹如一道闪电,映亮了黄非的脑海,同时想到一个人。
他,就是黄非的爷爷,八十三岁的老神医。
返回诊所,黄非立即安排工作,让夏筱雨暂时负责,然后马不停蹄地奔赴火车站。
傍晚时分,黄非匆匆赶到姐姐家,推开一楼的院门,见爷爷坐在葡萄藤下,摇着蒲扇听广播。
他白发长须,颇有道骨仙风的气质,身子骨仍挺结实,耳不聋眼不花。
爷孙俩见面分外亲热,黄非把在省城的遭遇讲述了一遍,着重介绍自己开诊所的事。
爷爷夸赞说:“行啊,你把针灸医术用于男女的生理保健上,术有专攻啊,很有想法哇!”
黄非紧皱眉头:“赵志刚的缩进去了,我推断是受到惊吓,加上留针时间过长造成的。”
爷爷分析:“要解决这个症状,其实也不难,他的长强穴鼓起了包,应该是寒气和淤血阻塞的原因。”
黄非忙问:“李兴宇的病,又是咋回事?”tqr1
爷爷沉思片刻,捋着胡子说:“估计,是头部经脉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