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的功效还没完全消散,他连病床都爬上不去。等躺下后,身体深处才开始剧烈疼痛。
但痛苦的历程仅仅刚开始,每次换药才是地狱般的折磨。
“咋得了肛瘘?这病很麻烦啊。”黄非边问郝猛,边收拾茶杯的碎片。
郝猛苦笑着说:“几年前就得了,平时偶尔发作,一直没当回事,但前段时间喝酒太多,下面扛不住了,拉屎放屁都出脓水。”
黄非不解地问:“你老婆呢,咋不来医院陪你?”
郝猛结婚比较早,孩子都两岁了。
这时,他的手机唱响,接通后,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,出言不逊,语速非常快。
郝猛几次想插嘴,都没能说出口,额头上的青筋暴怒而起。
突然,他一声怒吼,把手机朝对面墙上砸去!
啪!手机摔得四分五裂,碎片崩到了窗户玻璃上。
“医生!我不开刀了!不开刀了……”旁边的校长叫喊着,脆弱的心灵再次受到摧残,手忙脚乱地爬下床。
黄非指着仓皇而逃的背影:“瞧你个鲁货,把人家都吓跑了!”
郝猛沉默不语,脸色铁青,浓眉紧皱着,不知遇到什么难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