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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猛扯着嗓子叫喊,震得黄非的耳朵嗡嗡直响,这小子的嗓门真特么大!
老头听清了,笑眯眯地说:“哈哈,俺家就有一只,小伙子,你想干啥?”
运气真好,遇到老母鸡的主人了。
黄非赶紧编个理由:“买了炖汤喝,我妈身体不好,给她补补。”
老头忽地收起笑容,摇摇头:“小伙子,你挺孝顺,但这鸡不能吃哇。”
黄非不解地问:“为啥?”
老头露出神秘的表情:“十年老母鸡,毒性赛砒霜,你不知道?”
尼玛,农村的封建迷信真多,上次“大鲤鱼是龙太子”,这次又冒出“母鸡赛砒霜”。
黄非满不在乎地说:“大爷,你逗我玩呢,老母鸡咋会有毒呢?”
老头呵呵笑了:“小伙子,你可别不信邪,十年以上的老母鸡,脑子里攒满了剧毒,人吃了后,会化成血水……”
霎时间,黄非的汗毛竖了起来,后背冒出一股寒意。
如果三十年的老母鸡有毒,爷爷不可能不知道,既然开出偏方,则有一定的道理,或许各种药材搭配后,可以相互制约。
想到这,黄非笑着说:“大爷,谢谢你的提醒啊,我把鸡头剁了,不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