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汗,狼狈地望向洪叶。
她捂着肚子狂笑,领口中春光乍泄,短裙下画面美妙。
甄剑盯着洪叶,咽下口水,摇摇头说:“不是这事,是刚才斗狗上当了!”
黄非穿好裤子,疑惑地问:“斗狗上当?”
郝猛怒目而视,指着洪叶:“她给黑虎抹麻醉药,贱贱咬了后中毒,所以才被打败!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黄非恍然大悟:“噢,怪不得贱贱的战斗力突然减弱,原来吃到黑虎身上的麻药啊!”
洪叶的脸色剧变,厉声斥责:“胡说八道!我从不干偷偷摸摸的事!”
黄非愤然反驳:“不偷偷摸摸?你敢再无耻点吗?她们三个不是你藏的吗!”
“废话,这跟斗狗两码事!你输了就输了,别找借口诬陷!”洪叶坐到床边,气呼呼地瞪着黄非,胸前剧烈地起伏。
见她似乎不知情,黄非低声问郝猛:“你确定贱贱中毒?”
“百分百确定,它刚才口吐白沫……”郝猛趴在黄非的耳边说,“那个训狗师,藏了一个瓶子,我悄悄跟过去,发现是麻醉药。”
仔细回忆,贱贱昏迷不醒的状况十分吻合中毒的状态,当时以为受伤造成的。
黄非心里有了底,冲洪叶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