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麻药,现在舌头还僵硬着,嘴巴合不拢!”
训狗师嗤笑说:“瞧它的熊样,被黑虎咬得半死不活,蔫了吧唧的,我还认为它喝醉了呢!”
郝猛脸上的肌肉抖动,骂了句:“草尼玛!犟嘴不承认!”
“卧槽,敢骂我?”训狗师怒视郝猛,同时看了看洪叶。
郝猛火冒三丈,指着训狗师的鼻子:“你个龟孙!抹麻药坑我们,不但欠骂还欠揍!”
这时,胡勃和胡高推门而入,把拎着的塑料袋递给黄非,里面有个可乐瓶子。
训狗师看见后,立马变了脸色,眼神慌乱。
黄非取出瓶子,拧开瓶盖闻了闻,没有明显的气味。
但是,训狗师的表情极不自然,说明心中有鬼。
黄非故意说:“哎呀,可能错怪你了,半瓶可乐送给你喝吧。”
训狗师慌忙摆手:“我……我从来不喝可乐,这玩意酸度高,能洗马桶!”
把瓶子递到他嘴边,黄非笑嘻嘻地说:“又不是麻醉药,你怕啥啊,我每天都喝一大瓶可乐,根本没事!来,就一口!”
训狗师吓得往后退,下意识地捂住嘴巴。
洪叶隐约感到事情不妙,厉声呵斥:“你躲什么躲,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