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地揪着,石勇的样子十分痛苦:“唉!我知道错了,但输了这么多,心不甘啊!”
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
黄非无奈地说:“勇哥啊,赌博机受电脑程序的控制,啥时候出大分老板能操纵,你咋这么傻呢?”
石勇满脸的懊恼:“这些我都明白……可咋也管不住自己……手上一有点钱,就想过来玩,希望能赢回一些……”tqr1
玩赌博机的赌徒,其实有种“斯德哥尔摩”的精神症状。
赌博机暴力地掠夺走你的金钱,让你悔恨、惊恐、绝望,然而它又偶尔让你赢钱,令你品尝到甜头,给你一份希望。长此以往,便对赌博机产生了精神依赖,甚至迷恋上它,幻想能捞回本钱,哪怕一半也好。
石勇的脸庞写满悲观,将粗大的手指关节捏得“嘎巴”作响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想过了,找游戏厅的老板拼命,把输的二十万要回来!”
黄非提醒说:“快省省吧,哪个赌场的老板没有后台?敢把游戏厅开到繁华的步行街,绝对认识派出所的人!你别把自己的命送了!”
“娘的,老子的命不值钱,现在走投无路,不来点狠的不行!”石勇咳嗽几声,吐出一口浓痰。
听到充满杀气的话,黄非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