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,戴上帽子和墨镜,和郝猛站到电影院门口,耐心等待。
不到十分钟,一辆绿色的出租车驶来,司机瘦长脸,黑眼圈,正是那晚送黄非回市区的家伙。
这么快到赶到电影院,雷君确实在开发区揽生意,那晚却说自己去李家村附近送亲戚,然后返回市内,分明是撒谎。
黄非压低帽檐,钻入车的后排,让郝猛坐副驾驶座。
黄非对雷君说:“师傅,先去李家村接个人,你打表计费,等回来结算后,再谈包车去北州市的钱。”
雷君十分高兴,忙往郊区驶去,逐渐远离了繁华地段。
黄非将刚买的雪碧递给雷君,他警惕地摆手不要,指着手扶箱里的大茶杯:“我有这个!”
出租车从宽阔的马路拐进坑洼不平的小路,乡土气息迎面而来。
见四周无人,黄非忙喊停车。
“干嘛?”雷君开始紧张了,怕黄非和郝猛是抢劫的歹徒。
“瞧你吓的!我去小便!”黄非摊开手,拍拍口袋,证明自己手无寸铁,然后站到树下放水。
雷君这才松了口气,也下车站到黄非的旁边,解开皮带,吹响口哨。
黄非边尿边调侃:“咋了雷师傅,前列腺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