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能想到,他曾干过这种丧尽天良的罪恶之事。
听着苑香红的抽泣声,看着她颤抖的肩膀,黄非不由地怒火中烧,恨得牙根痒痒。
那天,自己到底干啥去了?黄非仔细回忆,好像去看录像了……
郝猛说,新华书店对面的镭射厅在演动作爱情片,黄非没能承受住诱惑,和他在镭射厅内接受了一整天的青春生理教育。tqr1
色字头上一把刀,即使没害到自己,也可能误伤别人。
如果黄非不去看小电影,而是陪伴苑香红,崔文哲则毫无机会对她施暴。
苑香红抹去泪水:“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了,崔文哲求我原谅他,说真的很喜欢我,发誓一辈子对我好……”
黄非咬牙切齿地说:“狗屁话!你不会信了吧?”
“我当时吓坏了,又不敢让爸妈知道,看他跪着求我,一时心软……”
“唉,你真傻了!”
“我跟崔文哲在一起不到十天,他就去了外地上学,后来,我发现自己怀孕了,只好求姑姑,带我去小诊所……”
“崔文哲知道吗?”
“我给打他电话,他不接……”
“卧槽,典型的吃完就甩,畜生啊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