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问问懂行情的朋友……”
“黄非！”程慕灵顿然醒悟，猛地站起，“让你请人体模特，不是请小姐！你把我绕进去了！”
“对不起主任，我刚才光想着去夜店找模特了！”
“晕死！性质能一样吗？”
“形式差不多啊，都是脱了衣服，躺着……”
“不行，我们学院从不去娱乐场所挑选模特，她们的气质达不到要求！”
“身材好不就行了？气质啥的都是虚的，女人蒙上脸都一样啊！”
“黄非！”程慕灵气得粉脸通红，“你再胡搅蛮缠，我给老爸打电话，换个听话的秘书！”
“别，我听你的，马上行动！”黄非一溜烟地消失。
走出办公大楼，仰望阴郁的天空，黄非不禁犯了愁。
去哪找人体模特呢？而且要求如此之高，价格如此之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