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画室后,黄非立即关紧房门,故意长吁了一口气,假装抹去额头的汗水。
于凯非常纳闷,嘴里骂着:“尼玛,奇怪!这不像任翔的风格啊,他搞什么鬼……”
暂时避开危险,黄非心情愉快地说:“任翔虽然猖狂,但他不傻,见凌寒帮我出面,任翔肯定怕那个土豪大叔,所以不敢带混子来打我。”
于凯挠着脑袋,不太相信:“卧槽,事情有这么简单吗,你别想得太美啊!”
黄非暂时抛开烦恼,坐到画架前,脑海中浮现凌寒的容貌,开始绘画她的素描头像,一直忙到午夜。
十二点十分左右,凌寒下班回来了,她如往常一样开门,接水洗漱后,躺床上看手机。
今晚,她穿了一件半透的睡衣,美妙的曲线隐约闪现,朦胧诱惑。
黄非趴在屏幕前欣赏着,心里的邪念少了许多,仿佛欣赏一幅油画作品。
于凯直流口水,想做猥琐的动作,被黄非及时阻拦。
第二天上午,风平浪静,仍不见任翔来学校。
黄非不敢掉以轻心,把美工刀和一只秘密武器装进裤子的口袋。
下午,正在上体育课,天色突然变了,一场大雨降临。
同学们纷纷跑进艺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