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翔气得浓眉倒竖,咧开大嘴:“草尼玛!你挺拽的啊!来吧,除了刀,你用啥都行!”
黄非握紧拳头,傲然地问:“去哪打?”
任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昂起脑袋:“随便,无所谓。”
此时,他的语气,他的神态,绝对轻视黄非,像老虎面对羔羊,可以肆意地凌辱。
瞬时间,黄非想起之前被狂扇耳光、被皮带猛抽、被吐浓痰,又想起凌寒的失望话语,他再也忍不住了,立即走向任翔,保持不到一米的距离。
任翔足足比黄非高了半头,嘴巴不可一世地撅着,他迅速伸手抓向黄非的脖子,准备来个下马威。
没等任翔得逞,黄非急忙掏出秘密武器,使劲砸在他的脸上,声音极为清脆!
嗷地一声,任翔伸手捂住鼻子,本能地往后退,紧接着仰面摔倒!
机会来了,不等任翔爬起来,黄非猛地冲上前,抬脚狠狠地跺他的大腿,疼得他嗷嗷地惨叫,黄非乘胜追击,握紧秘密武器疯狂地砸他的脑袋。
使劲地暴打,完全没有章法,怎么痛快怎么虐!
黄非必须趁着体力充沛时尽情地进攻,不给任翔丝毫喘息的机会。
同学们被意外的局面震惊了,同时好奇黄非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