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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画家,脸色涨得通红,快步走到展厅的休息区,大声跟领导们说着什么。
显然,老画家在画坛拥有一定的地位,从他愤慨激昂的表情可以判断出,对艺术馆的组织工作十分不满。
黄非年纪轻轻,名不见经传,突然占据展厅的重要位置,而且吸引了众人的眼球,哪个画家不嫉妒?不愤怒?
谢馆长一边尴尬地劝慰老画家,一边生气地斜视自己的女儿,谢安雅则站在一旁,面带甜美的微笑。
老画家气得连连咳嗽,谢安雅忙上前搀扶他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。
黄非的心里乐开了花,哈哈,老子原本只想打个酱油沾沾光,却不小心成了男主角,气死你们这帮专业人士!
自古以来,文人相轻,同行如仇,美术界也未能脱俗。
这时,黄非的手机响了,甄剑来电。
“我的手已经包扎好了,还打了破伤风针,你现在哪?”
“艺术馆的二楼,所有油画都挂在展厅里。”
“卧槽!不会吧!”甄剑惊呼。
“坚持梦想,就会产生奇迹,哥的魅力大,运气好。”黄非压低声音调侃。
很快,甄剑赶到艺术馆,站在展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