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非对武炽说:“你留下看着黄良,敢反抗,就割了他的脚筋!敢不听话,就割了他的耳朵!”
“好嘞!”武炽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,抬手一扬,黄良惨叫一声,胳膊上出现一道浅浅的伤口。
武炽表情夸张地狞笑着,舔了舔匕首上的鲜血,黄良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黄非拿起桌上的皮包,打开检查,见里面的针灸工具十分齐全,他又拉开抽屉,找出几十根银针。
黄良坐在沙发上,捂着胳膊,冷眼旁观。
黄非把抽屉里的银针全部装入皮包,甩手狠抽了黄良一记耳光!
“认贼做父!和王永邦狼狈为奸!真丢我们黄家的人!你不配针灸!”
黄良的脸颊红肿,头发凌乱,嘴角流出血,愤恨地盯着黄非。
半个小时后,黄良的手机响了。
黄非忙问:“谁打来的?”
黄良看也不看,回答:“陆昱豪的司机到了,来接我。”
黄非忙整了整衬衫的领子,提起皮包,昂首离开书房。
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停在别墅门口,司机见黄非走来,惊讶地问:“你是?”
黄非淡然而笑:“我叫黄非,是黄良的堂弟,陆咏洁的私人医生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