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的各种头衔,吴皓天摆摆手:“哈哈,我听说过的啦,一个针灸医生而已,靠给男人和女人扎保健针,赚了不少钞票!你想要理由?可以的啊,听好了,如果白玲不赔偿五千万,本公司的法务部,随时上法院起诉她哦!”
听着令人腻歪的湾湾腔,目睹藐视傲慢的眼神,黄非再也忍不住了,尼玛,敬酒不吃吃罚酒!
黄非腾地站起,指着吴皓天的鼻子:“你特么拽啥拽,让白玲当三陪,不听安排就解约!你竖起耳朵听仔细了,敢碰白玲的一根头发,勒索她一分钱,老子对天发誓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,跪着给我唱《征服》!”
啪!吴皓天猛拍桌子,瞪圆眼睛:“黄非,你在威胁我吗?这是法制社会哦,我要告你恐吓!”
“告你娘!”黄非嚣张地伸出中指,猖狂地说:“狗日的!你上法院试试?还想不想在省城混了?”
吴皓天遭受辱骂,气得胖脸涨红,如同一只煮熟的猪头。
李荣上前两步,笑嘻嘻地说:“吴总,拍桌子不是你这么拍滴,应该这么拍!”
说完,李荣抡起右掌,朝会议桌的一角拍下!
咔嚓!一声脆响,只见桌角缺失,被李荣一巴掌拍断了。
吴皓天和苟不凡目瞪口呆,为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