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感觉针下得气,他又捻转弹拨了片刻,才拔出银针,呼了口气。
此时,胡蕙的脸蛋儿依然通红,平坦的小腹有节奏地起伏,看不出她是否恢复正常状态。
黄非忙把银针插入小药瓶中,蘸足解药,解开自己的裤子,露出曲骨穴。
银光微闪,刺入穴位,黄非聚精会神地针灸,试图减缓蛤鳝毒液的强劲冲击。
突然,胡蕙苏醒了,睁开双眼,看见黄非的拉风姿势,她不由地尖叫一声!
“叫啥呀?”黄非笑嘻嘻地说,继续给自己针灸。
胡蕙赶紧提上裤子:“你……你耍流氓,趁机欺负我……”
“扯淡!”黄非低着头,手指捻转银针,“我刚给你针灸,解了毒。”
胡蕙急忙站起,转身检查自己的重要部位,又摸了摸胸口,发现一切完好如初,毫无被侵犯过的迹象。
她终于松了口气,想回头,又羞于目睹黄非的曲骨穴部位。
黄非笑着说:“咋样,是不是清醒了,烈火被浇灭了?”
胡蕙嗯了声,好奇地问:“你中的蛤鳝毒,是没稀释过的,用针灸和解药,能消除吗?”
黄非说:“不能,但可以缓解,免得我把持不住,对你耍流氓,玷污你纯洁的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