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岁女孩子的尸体，必须是新鲜的货，对吧？”
老张点点头，上下打量黄非，又瞅着马兰兰。
此刻，马兰兰笔直地站立，面无任何表情，眼睛毫不眨动，犹如一具僵尸。
黄非伸手拍拍马兰兰的肩膀，笑着说：“张大叔，瞧瞧这位小姑娘，符合你的要求吗？”
刹那间，老张的脸色剧变，惊愕地后退几步：“她……她……她是活滴，你们要杀人吗？”
黄非故意忽悠：“对啊，为了躲避交警的检查，我们给她吃了药，送到你家后，再杀了交货，尸体绝对新鲜，绝对符合要求！”
扑哧一声，甄剑忍不住笑出声。
老张却惊恐地瞪大眼睛，左右寻视，生怕有村民路过看见。
突然，一条大黄狗从院子里窜出，冲马兰兰吠叫，继而呜咽几声，灰溜溜地躲到老张的身后，不敢再看马兰兰。
老张忙压低嗓门，极其不满地说：“你们的胆子太大了啊，杀人是犯法滴，这样的货，我不能买！快走！快走吧！”
见对方下逐客令，黄非的心里踏实几分，继续试探：“张大叔，你考虑清楚啊，她刚满十六岁，是城里的小姑娘，还没谈过恋爱，给你的儿子当新娘子，最合适不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