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无赖。
阿比盖尔一下子笑了,“您可真好玩。”就是个脑子有点问题的熊孩子,只要不抽风做什么道德委员会主席,她还是可以既往不咎的。
阿德里安又脸红了,想着夫人为什么要问啊。他是真的想不起来到底想了些什么。
他有点心情复杂,夫人笑起来很美,年轻美丽又很懂得自己的迷人魅力,这种女孩他这辈子只见过她这么一个。她的性格也很好,他想,要是她嫁给父亲这样的男人,也一定不会委屈自己,会过得很好。
他清楚的知道普罗旺斯夫人和母亲姨妈的不同之处,他是有点恨她,但并不是恨她本人,而是气愤为什么母亲和姨妈会过得这么痛苦。这其实不能算是“恨”,而是一种愤懑,主要目标既不是年轻早逝的母亲也不是忍羞含愤的姨妈,更不是阿比盖尔,而是他的父亲。
他一旦想明白这一点,就更痛恨父亲了。如果将来他不得不回家继承家业,那么他也希望这个时间越晚越好,要让父亲足够头疼每天头疼,气得半死才最好
出乎阿比盖尔意料之外,佩纳松伯爵基于礼貌,只邀请安思丽跳了一支舞。
安思丽郁闷坏了,又不敢说什么,只能自己在一边闷闷不乐。
阿比盖尔看到安思丽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