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限,跟真正意义上的“惨”完全是两码事。
“至于你,你是长子,你也有自己的职责和义务,但你之前想成为教士,就是想主动摆脱你的地位你的职责。我不是你的父亲,我不能说你想的不对,实际上,你有自己的思想,这反而是一件很好的事情。”
“怎么这么说”
“你父亲一定经常责骂你,埋怨不肯承担责任,对吗”
他不太情愿的说“对。”
“他的方式错了,要是我,我准保欢欢喜喜的送你去修道院,还会给修道院捐一大笔钱,让修道院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都明白你家很有钱,你父亲很爱你。”
他不解的看着她。
“你是个本质善良的人,”她想着他能算是“善良”吗好像也能这么认定。“你跟你父亲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冲突,你也从来没有想过跟你的家庭彻底决裂,所以要是你父亲不直接责骂你,而是让你看到他是个慈父,你早就回家了。”
阿德里安简直惊呆了,“是吗我是这样的吗”
“你看,”她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胸口,“你不穿教士服,穿着法兰西贵族的金线绣花外套,你本质上还是你父亲的儿子,你没有跟家庭决裂的勇气,不过是个任性的男孩,你的所有反叛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