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换上睡裙,路易掐住她的腰。
“你去哪里了”
“出去走走。”
“去了什么地方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和谁在一起”
“克劳德。”
“你去见谁了”手指用力,狠狠的掐着她的腰。
“好疼放开”她用力拍他的手。
“说是不是偷偷去见你的情夫了你说”
“我没有情夫,至少没有你的情妇那么多。”狗男人这是兴师问罪吗
“是不是那个泰特斯兰”他把她按倒在床上,翻身坐在她腿上。
“你说什么”这男人如此着急为自己戴绿帽为哪般
“你还敢狡辩你看我有证据”他从枕头下面拿出几封信,扔在她胸口,“瞧这些信写的多么露骨真是恶心极了”
阿比盖尔大怒“谁让你翻我的东西了”
“放屁什么你的东西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,你是我的,你的身体你的心,全都是我的,只属于我,你懂了吗”
“我只属于我自己。你凭什么发火就因为我是女人吗”她恼火的试图坐起来,于是使劲推他。但他比她体重要重至少30多里弗尔,她推不开他。
“对,就凭你是女人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