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易。”
阿比盖尔惊叫:“不!路易!”又看向达达尼昂,“队长,您别犯傻,他本来就不会杀了菲利普。”
路易大怒,“是吗?你试试看我会不会杀他!”他扬起长剑,但刚举起来,却又放下。“泰斯特兰,杀了他,杀了冒牌货!”
雷尼奥应声拔出长剑。
塞纳河上,一条不大不小的帆船顺河而下。
“我再也见不到她了,是吗?”一个眉目俊秀的年轻男人低声问。
“您忘了她吧。”
“是我太心软了,是吗?”
“对。您当初就应该杀了他。”
“我害死了我的父亲。”年轻男人痛哭。
“不,跟您无关,他不是先王,而居然是国王的父亲,他就必死无疑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去?”
“因为……没有什么亲情能跟王冠相比。”
“那我还有什么?我没有母亲,没有父亲,没有哥哥,没有弟弟,我仍然是被人抛弃被人遗忘的那个孩子。现在,我还失去了阿比盖尔。我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吗?”
雷尼奥无言以对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说:“活着才有‘将来’。”
大菲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