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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样的情况,他可以量力而为。实在不行,他自当以己命为重,徐徐而图。
但现在......他这一去,就必须全力以赴,不成功,便成仁。
但是却又不得不去......
怎么办?
该怎么跟锦绣说?
赵明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房间,又如何来到了锦绣的身边。
脑子里一直嗡嗡作响,仿佛就要爆炸一般。
今天已经是四月十五了,锦绣的蚕宝宝们已经长得足够大了,从今天开始,身体就会慢慢变得透明起来,过不了五六日,怕是就得开始吐丝了。
所以一大早上起床,她就找了赵云峰到湾里给她砍了两根楠竹拖了回来,她就坐在院子里,用镰刀将竹枝一点一点切下来,扎成一把一把的扫帚。
这里没有像现代那样简单整齐的蔟器共蚕宝宝们吐丝结茧。
她只好想出这种笨拙的办法来。
蔟器,蔟器,其实就是簇拥之物的意思嘛。
一根根竹枝疏密适度的捆扎在一起,正要就是簇拥在一起的器具了。
她一边扎蔟器,一边看着赵明暄,只见他脸色发青,眸色黯淡,不由担忧的问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