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下,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,他站在大门口沉吟了一会儿,提步领人迈入了县衙大门。
县衙内宅。
毛清仪一边仰躺着被人清理伤口,一边双手握紧了榻上褥子,眸子里绽放出阵阵精光!
小娘皮,下手可真是毒啊。
“嘶……轻点,你倒是轻一点啊!”
给他处理伤口的人,是他最为宠爱的小妾,被他一喝,手上一抖,反而将还未拔除的簪子往里插了几分,顿时疼得他咬紧了牙关,额间冷汗直冒。
“老、老爷,我……我不敢啊。”
小妾虽然只是个小妾,但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,哪里曾见过这么多的血腥,早就被吓得手颤了。
偏偏毛清仪不肯请大夫,非要她动手帮他拔掉插在身体里的那根金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