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周围，你们村的房子什么的，好像没有什么损坏的，打仗的时候，你们这里没有打起来吗？”
楼诗意远在上京城，虽能运筹帷幄，却不能掌控细节，并不知道赵明暄是如何退敌的，更不明白离着阳平县这么近的宝云县，竟然没有半点儿遭侵的痕迹，怪哉。
“打倒是没打，不过也有一百多天昱兵来过。”
“后来呢？”一百多天昱兵，用来对付一个村子里的人，也不少了。
“后来……被我们杀死了……”锦绣将村长带他们搬进山洞的事儿一一说了，包括最后把那些活着的天昱兵挑断手脚筋丢出去的事儿也一并说了。
“我是不是很残忍？杀人不过头点地，我……”
“不算，你没见过我杀人呢。不过你那份不忍，确实是对他们最大的残忍。”断手断脚，自杀都做不到，只能苟且偷生……
“可是我不想看到家门口死那么多人，像杀猪一样……”先死的那些是没法子，为了自保，可后来那些都制住了再让杀了可不就是跟杀猪杀牛似的，这一点，锦绣真是做不到。
楼诗意点头表示理解。
毕竟锦绣在二十一世纪只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，不像自己，前世今生，手里都有无尽的人命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