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钱。
那人果真开了好价钱，还玩性大起，给了何莹莹自己选择第一个男人的机会。
就从他们那一桌子上的人中选。
他当时并未认出她，一来想不到，二来喝多了……
第二天醒来，他就看到何莹莹躺在了自己身边，浑身裸露，满身青紫……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……昨晚发生了什么？”
奇怪的香味夹杂着丝丝腥甜的味道，让他十分厌恶的皱了皱眉，掀开被子翻身下地。
依稀记得昨夜那个游戏，和一个低眉顺眼的丽影，然后就是一片模糊。
但她身上的痕迹骗不了人，他虽然还未娶妻，也还未有过女人，但是……正因为如此，某处极度不适应的感觉让他认识到，他真的跟一个青楼女子做了那种事。
心里升起浓浓的厌烦。
可也知道她一介弱女子没办法，他缓和了冰冷的脸色，拿出了二十两银子给她。
“你走吧，我……昨晚的事情，抱歉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本以为她会欣喜知足的离开，谁知道她竟然嘤嘤哭了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”
“喂？你哭什么？你……你不是就是干这个的吗？我……我这稀里糊涂的……你还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