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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算万算，都没算到楚庭训那人还有如此造化，那么狠绝而周全的手段之下，竟还是给他楚家留下了一丝血脉，老天爷，这也太不开眼了！
他们，只能认栽！
斩草不除根，春风吹又生呐。
“怎么？都不想说话？卫太师，护国公，当年这起案子可是从你们两位而起的，你们就……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见所有人都缄默其口，萧景璃抿唇一笑，只好点出了名字。
“回避下，臣当时只是奉先帝之命行事，并无话可说。”
“臣，亦然。”
看着两个老狐狸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深沉样，萧景璃恨得是牙都痒痒的，恨不得上前一人给一巴掌的好。
事已至此，两个人还连话都不想说。
看着萧景璃盛怒的样子，赵明暄不由上前一步，主动挑起了话头。
“陛下，既然二位大人不想说，那没关系，就让臣来说吧。”
视线落到了赵明暄的身上，萧景璃觉得又是愧疚又是欣慰。
事到如今，真是亏得当初他和意意偷偷离开了上京城去了北疆，碰到了同样刚刚入军的赵明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