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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念过书？念几年了？”
“五年了，我爹说他吃了没念过书的亏，不想让孩子也目不识丁，所以……只可惜我爹一番苦心，我现在……哪还有心思念书？”家破人亡，他和娘连活命都成了奢望，还念什么书？
二妞一听，他居然已经念过五年，而自家正平却还未开蒙，这么一比，正平倒是被他们给耽搁了。
“阿衍，阿衍啊，婶儿不要你干别的了，你学了五年肯定比没念过书的孩子强，不如帮我教教妮妮的弟弟吧。”
“娘，也让阿衍哥哥教教我嘛，女学那边现在开不了课，我都好久没写过字了。”
妮妮拿了帕子出来，就听到二妞的话，忙撒着娇朝着二妞道。
阿衍见她回来，伸出手要去接帕子，却见妮妮手一抬，“我帮你擦吧，你自己不好擦。”
二妞听到妮妮的话，赞同的点了点头，算是同意了她的话。
赵云岭骑着马一路走来，便看到到处腐尸横陈，恶臭熏天，好在官府的人已经开始到处挖坑掩埋腐尸，才让他不至于发愁。
从上京城出来时，楼诗意给了他不少处理腐尸的药粉，也教了他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