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下一大杯清水后,源坐到福泽谕吉对面。
“这几天辛苦你了。”
福泽谕吉放下手中的书本,“无妨。”
乱步确实有时候比较聒噪烦人,但他已经将照顾乱步一事当做一场必经的修行,而且像乱步这样聪慧过人的孩子,他总觉得要是让源前辈自己带的话,说不定会导致什么更严重的后果。
“关于乱步的能力,能和我具体说说你是怎么和他解释的吗?”
源至今还是难以相信,以乱步的聪明才智,竟然会被福泽谕吉给忽悠过去。
“只是将所有乱步看来异于常人的部分用异能力解释了而已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,福泽谕吉并不想多说。
毕竟那违背了他“正直诚实”的原则,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撒了谎。
但在当时,除了谎称乱步是异能者,他找不到其他更有效的方法。
能清晰的洞察真相,在如今满是伪装与谎言的世界,比起上天赐予的天赋,更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锁。
“多谢。”
源诚恳的说,既然福泽不想详谈,他也不会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如果不是福泽,他或许根本无法注意到这一点。
在源的认知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