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听起来莫名的有些遗憾。
源:“不信邪的话大可一试,要是被咬到的话我可不会帮你。”
而且对方的进攻手段是布刃,贫民窟的小孩,应该没有洗衣服的习惯吧。
不知道那衣服上沾了多少不知名的病菌。
森鸥外:“多谢源先生提醒,这样看来我最近还是少去后巷比较好。”
……
这次保镖的委托说难也不难,但说简单也不简单。
真要说一个源比较不满意的地方的话,那就是耗时实在是太长了。
至于具体任务的轻松与否,全看森鸥外最近有没有听话的待在源的保护范围内。
某港口黑手党对立组织刑讯室。
被五花大绑的森鸥外浑身像是在泥地里滚了一圈,脏兮兮的样子连抓他的人都忍不住嫌弃起来,像丢破布一样把他丢在地下室冰冷刺骨的老虎凳上。
接着刑讯室内的闲杂人等对旁边等待已久的青年恭敬的鞠了一躬后,迅速退出房间。
身形瘦削的青年将额前过长的碎发撩至耳后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整理排列着的各类刑具上划过。
“成为那个人的医生,真不知道是你的幸,还是不幸。”
抽出一柄细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