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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一辆装甲车。
    随着他的走动，枪口也跟着一起转向。
    “请问…”
    “去见种田光头，还是说，你们要跟我一起去确认一下？”
    拉开车门坐了上去，确认钥匙没拔后，源探出头问了一句。
    特工们：不了不了。
    关上车门，源冷着脸踩下油门。
    幸亏他从来都没对这些人抱任何期望，把自己当工具也好，不接纳自己也好，就算是恐惧自己也无所谓，那都是他们的选择，这么多年来，源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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