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出邀请的姿势请雷斯垂德进门。
雷斯垂德感到了不对劲,他在进门时观察了一番屋内,“孩子,你的保姆呢?”
费沃斯走到厨房,踮着脚为雷斯垂德冲泡红茶,“她已经走了。”
走上前接替费沃斯泡茶动作的雷斯垂德直接皱起了眉,汉娜这种属于全天监护型保姆,虽然是临时的,但将未满13周岁的未成年人单独置于家中的行为,也还是触犯了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。
难以置信,一位照顾孩子的保姆居然会犯下这种可以毁掉她职业生涯的错误。
“拉米雷斯,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?”他端着两杯红茶坐到了沙发上,将其中一杯推给费沃斯,目光在触及茶几上报纸的讣告时顿了一下,借着放茶杯的动作将报纸叠了起来。
“您是个体贴的人,叫我费沃斯就好。”费沃斯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,今早报纸上的讣告说得正是他的母亲,“汉娜完成了她的工作,所以走了。”
见雷斯垂德还想问,费沃斯直接一次性说完,“她是某位官员找来的特工,想要从隔壁的霍克先生这里将那位官员的把柄盗走。而她也发现了一个绝妙的切入点,霍克先生的邻居是一个保姆带着一个孩子。于是她趁我的保姆不注意,在我的食物中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