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这样看似和蔼热情的异邦人洗劫了他,抢走了他的行李,还有他为了离家出走准备的大笔现金,甚至连他的宝石袖口和织金马甲都不曾放过。
但阿尔伯特也很清楚,既然他是离家出走,那他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一切责任。更何况如果这时候回去,刚接到他出走消息的父亲定然会为他狼狈的模样捧腹大笑,甚至找人来记录下他的模样拍成电影或戏剧。
他十足地相信,那位不靠谱的父亲绝对会这么做。
阿尔伯特揉了揉腹部,先前他为了抢回自己的行李和钱包被打了一顿,身无分文的他必须在天黑前弄到点钱,解决住宿和食物问题,最好还能买点药。
这并不是容易的事,却也只能咬牙去做了。
阿尔伯特盯上了那些为游客绘画的街头画家,他自信自己的画技比他们都要出色,但没有人愿意租借自己的画具、颜料和客人。
被街头画家们排挤的阿尔伯特不得不转战目标,也许那些街头演奏家愿意在劳累的时候把乐器租借他几分钟?他相信自己的演奏水准足以赚取一笔能够支付租金的表演费,还能聚拢一些人气。
他开始寻找目标,刚才一些尖酸刻薄的街头画家们让他总结出了经验,他需要找看起来好说话家伙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