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曜神色坦荡,完全没有倒打一耙的内疚。
少顷,白长卿才哼声说道:“我并没有说火烧陵墓是厉王所为,我的意思是你将瞳儿藏了起来,不让我与瞳儿见面,你到底安的是何居心。”
为了瞳儿的清白,他自然不能在众人面前说瞳儿和越流殇在一起。
“白族长,我们现在正讨论的是火烧陵墓的事情,你如此有意将话题岔开是何意思。”凤君曜凉声说道,很自然的将烫手的山芋抛给了白长卿,将火烧陵墓的矛头转移了出去。
白长卿身为一族之长,自然听到他话的意思,俊脸瞬间黑沉了下来,“厉王,你不要血口喷人,我昨晚身在皇宫,根本就没出去半步,还以为你觉得皇宫守卫松散,任由我自由出入呢。”
现在万幸他昨晚没有出去,否则还真是有口说不清,白白的背了火烧皇陵的黑锅。
“是吗,既然白族长出不了宫门,那在前天晚上和越门主发生争执甚至刺伤了越门主,将厉王府的大门前染满了血的人又是谁,当时暗卫说的可是白族长所为,难不成他们的眼睛不好使看错了。”凤君曜幽然说道。
白长卿顿时脸色一沉,有些语塞,“那天的确是我,不过,昨天我的确没有出去过,不信可以找宫人作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