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安，安妮。”布鲁斯关上门后，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。
daddy和妈咪，那是安妮对平行世界父母的称呼。
“老爷？”布鲁斯在走廊上慢慢走，阿福迎上来与他并行。
“阿福，你还记得安妮来的第一天吗。”布鲁斯自顾自说道：“她的妈咪是叫安娜·韦恩对吧？”
阿福补充：“据说嫁入韦恩家之前姓爱丽丝，怎么忽然提起这个？”
布鲁斯走过窗口，看向窗外：“哥谭确实没有符合身份的女性，我们也许应该去其他国家寻找。”
“老爷。”阿福退后一步：“您下次还是先洗个澡再去看孩子吧。”
布鲁斯停了下来，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，楞住，确实还有淡淡的酒味。
“失策了。”布鲁斯嘴角勾起，似乎在笑：“安妮居然也没嫌弃我…”
因为家里都是男孩子，布鲁斯倒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一点，男孩们也不会主动向布鲁斯求抱抱，要是哪一天布鲁斯慈祥地抱他们说不定也会把他们吓坏。
布鲁斯决定下次还是清清爽爽的再去抱安妮。
【你是想慢慢露一点马脚让他们自己脑补吗？】
【？】
安妮：循序渐进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