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紧绷的心,这才稍微松了些。
他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下,等待给纪念检查的医生出来。
片刻后,医生走出来,陆其修起身走过去,淡淡问道:“她怎么样?”
“高烧,接近四十度,我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,看看一会儿体温能不能降下去,降不下去再扎点滴”,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“我看她脚踝上好像有伤,但是现在具体伤成什么样无法判断,等她高烧退了,拍个片子看看!”
“谢谢,谨臣,抱歉,半夜打扰你。”陆其修拍了拍叶谨臣的肩膀。
叶谨臣淡淡勾唇,“无所谓,我今晚本就值班,不过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你为谁,这么紧张的样子。”
陆其修看向急诊室的方向,并没回应什么。
纪念被送进了病房,因为打了退烧针,一直睡着,但却睡的很不安稳,时而嘴里会说着什么,时而又恐惧的缩着身子呜呜叫着。
陆其修一直守在纪念的病*边,看到她缩着身子痛苦的样子,就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,说也奇怪,被陆其修的手一握住,纪念就不再痛苦的叫了,蹙紧的眉心也舒展开来,睡的似乎安稳多了。
于是,陆其修不敢离开,就一直守在纪念的病*边,直到第二天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