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明说了,已经昭然若揭!
叶琅不至于粗线条的发现不了那些几乎粘在她身上的视线,只不过,她也已经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事了,苏译尧都不在乎,她自然也不必在乎。
被迫跟着苏译尧乘电梯上楼的途中,叶琅还在想,如果苏译尧逼她和他睡同一张床,她该怎么办?
是用仅剩的力气揍他一顿,还是骂他一顿?
可是进了苏译尧的总统套房,叶琅就发现,她想太多了,苏译尧在这种时候,表现的完全就是一个谦谦君子。
他去卧室里拿出了自己的睡衣和毛巾等洗漱用品,然后对叶琅说道,“今晚我睡外面,你去睡卧室,还是有事叫我!”
叶琅看着苏译尧,忽然想起了当时还在海洲连队门前的那个吻,心下忍不住想,苏译尧这个人,好像总是不该耍流氓的时候耍流氓,而该耍流氓……不,什么该耍流氓!
叶琅抿了抿唇,没再说什么,转身进了卧室,而且牢牢的把卧室门锁上了。
苏译尧站在外面,听着叶琅锁门的声音,有些失笑,有时候真的觉得叶琅这小女人看似精明,实则很傻,他要是想进去做点什么,一道上了锁的门,就能拦住他?
苏译尧没有急着去洗澡,而是去酒柜里拿了红酒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