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得多约束他们。”
皇后一番话夹枪带棒的,公主脸上很不好看,到底是习惯了隐忍,也知道自己不如从前,只得低头道:“那丫头还沉浸在父皇逝世的阴影里走不出来,进了宫睹物思人又要伤神了,便没带她来,皇嫂若是想见她,端午时带了来便是。”又道:“阿艺是皇嫂的儿子,我这个姑母,再怎么亲还能比的过您嘛!他们俩向来亲厚,又是自家兄妹,平时虽玩的好,倒也没什么逾越之举,同皇叔家的蒙哥儿蓁姐儿都是这样的。”
皇后见公主识趣,也没再多说,唠嗑了一阵,公主又去了周贵太嫔宫里小坐。本朝没有太妃殉葬出家的规矩,周贵太嫔没有子女,便在北宫里依附太后过活了此残生。她本就是温和不争之人,早没了荣宠,如今也过的惯清淡生活。
周贵太嫔比公主大几岁,虽然名义上是公主的庶母,但两人都是多才多思之人,倒更似知音。贵太嫔很喜欢郡主,见郡主没进宫,便有些失落:“宝姐儿怎么没来?我许久没见她了。听说前阵子病了,我也不能去看她,如今可好些了?”
公主很感念别人关心女儿:“她就是心思重了些,在白马寺呆了一月,如今也放开了些,只还不愿来宫里。”
周贵太嫔又关心了几句,给郡主送了些补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