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,书读的不错,功夫也学过几手,君子六艺都略懂,却没在某当面表现出极高的天赋,也没有什么特感兴趣的,除了玩。
家里让他考科举,那就考呗,一路轻轻松松的考到了春闱,名次不说很靠前,但这个年纪着实称得上年少有为。只是越到后头越没味道,他不排斥考科举,却不想做官,也不想这么早娶妻生子。他在这点上和萧艺差不多,时常回味童年,就希望自己还是小孩子,每日吃喝玩乐便极好。
郡主理解他的思维,被家里保护的太好,单纯的可爱,不愿去接触这世界的丑恶,才有了消极逃避的思想。
“你今年才十八,就要参加春闱了,你到时在考场里看看,四五十的人多的是,似你这般的弱冠少年却极少,你若叫一事无成,那些考了一辈子的人叫什么呢?”
“可那些考了一辈子的人,他们一辈子就这一个目标,为之努力了一辈子,他们比我好,我只是随波逐流,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。”
郡主叹了口气,真正为了读书而考试的人有几个呢,这就是科举制的悲哀,大多举子都被科考麻痹了,一次考不上再考,考到头发花白,考到死,考到最后,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考。
“四哥,或许你可以和七哥结个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