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陷害?谁陷害你?谁有这个能力这个胆子陷害你?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事了?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
永慈长公主目光闪烁:“我哪里知道,嫉妒我的人多得是,我怎么知道是谁!”
威远侯嗤笑一声:“嫉妒你,你如今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嫉妒的,若说嫉妒,宁国长公主都比你……”威远侯话语一顿,忽然面色大变:“惠国郡主之事,该不会是你干的吧?所以她们才来报复你?”
永慈长公主目光躲闪,梗着脖子道:“怎么会是我!我哪有这样的能力。”
“你没有,太后不一定没有?是了,连陛下都头疼的人,有几个有这种手腕,有这种手腕又和郡主有这么大仇的人,除了你们母女,我再找不到别人了!”
见事情败露,永慈也不再虚掩了:“是又如何,宁国母女嚣张了这么久,如今有母后出手,她们还逃的了吗?”
威远侯气得说不出话来,一手扫过桌上的茶具,在地上“哐啷”一声脆响:“萧仪!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!她要是不知道,这次怎么会来设计你?你忘了你当初为什么被降爵?还要去惹她?”
“她就是知道了又如何?也只能使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出气,她找得到证据吗?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