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彼岸花,正在盛放着。可是再美,张宁只感到恶寒,苏毅这是得罪谁了,惹得这么大的伤。
二话不说,张宁立刻从房间的抽屉内找到一把剪刀,一个镊子,以及一把看似很锋利的小刀。张宁不是没有考虑过找管家,可是想到苏毅宁愿翻窗进房,自是有不让他人知晓的意思。张宁不是个笨的,她可不想在自己无意之下,将苏毅的状况暴露给外人。
道具很少,甚至说是很简陋,但是有总胜于无。
“苏毅,今天算你走运!”说罢,张宁直接用剪刀划开苏毅的衣服,小心翼翼地割开腐肉,将镊子伸进,夹住子弹。
一鼓作气,张宁快而准的挑开子弹,再用神一般的速度,将自己的白病服剪成条,仅仅绑在苏毅的胸口,阻止血液继续外流。
整个过程,苏毅没有哼一声,也没有叫一声痛。面色惨白,痛苦如斯!也许这样的伤对于苏毅来说并不算什么,要知道,一个人有多高的社会地位,与之相伴的,就会有多大的威胁。那些一夜毙命的富豪的人数并不在少数。可愣是如此,张宁还是佩服苏毅的坚韧。
待一切都处理完毕,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的苏毅,张宁深深地疏了口气,还真是不平凡的一天啊。她跪坐在地,没法,她太累了!还没休息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