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郑重其事地坐着,“王妃是不是经常体虚,胃不好,不能入睡?”
夏桐笙点点头。
余大夫猛地一拍手,“那就对了,王妃是痰虚体质,自然是喜脉,只怪老夫我我学艺不精!”
“就那么简单?我没病?你确定我不是因为别人下毒才这样的吗?”
“草民确定!”
真没意思,还以为自己能体会到一把古代言情里女主从出生就被人下毒的戏码,看来是泡汤了,“那我要怎么办才能恢复正常?”
余大夫收着诊箱,“这需要长时间的调养,短时间内没办法。”
夏桐笙有些颓废,不满地说,“也就是说,未来这一年里,我可能要每天带着这个类似早期怀孕的喜脉生活?”
“目前来说是这样!”余大夫直言不讳。
夏桐笙松了口气,这算是哪门子事啊,万一哪天被闵宥安给发现了,再治自己个不守妇道的罪名,那真的是亏了。
余大夫走后,夏桐笙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提前到闵宥安那里去备个案,只是刚来到书房,就听见闵宥安在那发脾气。
这种时候,谁往上面撞谁就是大傻子,夏桐笙还不跑啊!
“站住!”闵宥安森冷的声音从屋内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