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面。”
这态度,乔南楚也摸不清他的算盘:“你资本也够了,打算什么时候跟江家算算账?”
未雨绸缪了这么多年,也是时候松松筋骨了。
江织捂着嘴,咳了两声,竟是兴致缺缺,只是目色突然阴沉了些许:“看心情。”
江织这人,很怪。
十几年前,他们还都住大院里,那时候,他一个,薛宝怡一个,薛冰雪一个,是大院里的‘小团伙’,江织呢,药罐子一个,别说交好,就没怎么出过江家大门。
后来,中二期,薛宝怡叛逆,在外头跟人称兄道弟胡搞瞎搞,也不记得是因为哪件事,和社会上的一伙小青年干起来了,他们三个被堵在了人少的巷子里,吃了不少苦头,其中还有个不怕死的小青年掏出了把匕首,就在那匕首快要扎进薛宝怡的肚皮时,江织病恹恹地从巷子口走出来,手里还拿着根棒球棍。
明明弱不禁风的,也不知道哪来的狠劲儿,硬是把对方小头目的肋骨给打断了,打完人后,他就昏迷了三天。
就是那次之后,薛宝怡把江织当救命恩人,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当祖宗供着。
乔南楚失笑,到底还是看不懂他:“想到什么程度?给点教训,还是弄垮他们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