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看不见江织的车了:“我不放心。”
“不放心江织?”
“嗯,万一那个委托人做了两手准备,我不劫他,也会有别人去劫他。”
霜降一向由着她来:“要我怎么帮你?”
周徐纺把小台灯关了,收摊:“江织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监控,我进不去。”
“给我二十分钟。”
从八一大桥到江织住的青山公馆开车要四十多分钟,江织到家时,近八点,他开了门,刚要按灯,一只手把他拽进去。
哒——
门被甩上了。
几乎同时,他被摁在了墙上,耳边是女人刻意压着的嗓音:“别动。”
他不动,眼皮都不动一下,神色自若,语气还是懒懒地拖着,丝毫不见慌乱:“又是你啊。”
又是她,职业跑腿人。
她未做声,一只手桎梏在他腰上,一只手抵着他的肩,屋里没开灯,窗外月色照着的轮廓是模糊的。
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镜片反射出来的幽幽蓝光。
“这次又是谁让你来劫我?”
她刻意将音色压低,:“我不劫你,你别动,也别出声,天亮我就走。”
离得太近,他又闻到了,她身上那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