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。
她换了拖鞋,踩着地毯进去了。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江织家里,上次是夜黑风高,也没看仔细,只瞧清了被她砸坏了的那盏淡紫色的琉璃吊灯。
今日已经换了一盏新的了,水晶似的,像风铃,很是好看,周徐纺觉得比粥店那盏她惦记了好久的吊灯都要精致。
她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,才问江织:“浴室在哪?”
她身上都是雨水,寒气重,她是不要紧的,不怕冷,可江织身子金贵,不能把湿气渡给他。
然而,天寒地冻的,他竟有点发热,扯了扯毛衣的领子。
“浴室在你左手边。”他身上也湿了大半,没管,胡乱抹了一把头发上的雨水,“我先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“你先换衣服再给我拿。”他那么娇弱,不像她,身强体健得可以徒手打死一头牛。
江织倒了杯热水塞她手里,直接去了衣帽间。
周徐纺两手端着水,安安静静地在客厅等,一步都没挪动,她站着的地方积了一小滩水。
小口抿了口热水,她又忍不住抬头看顶上的吊灯。
真好看。
好想偷回家……
“我这里没有女孩子的衣服。”江织很快出来了,身上还是那一身湿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