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腰杆停直,调整好激荡的心情和急促的呼吸。
江织气定神闲:“说说,怎么回事?”
骆颖和只瞧了江织一眼,便生了怯,目光飘忽,哪还有方才的气焰。
反观方理想,有人做主了,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,指着骆颖和就嗷嗷告状:“她裙子破了,非说是我们辉发那拉氏纺踩的,还要我们赔,我们不赔她就不让我们走,对我言语羞辱就算了,还,”她眨巴眼,两行清泪就下来了,“还要打我们……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众人:“……”
果然,织女郎的演技,没得说啊。
江织喝了口牛奶,一个抛物线把罐子扔进了三米外的垃圾桶里,然后抬眼皮,瞧着骆颖和:“是这样?”
骆颖和与江织不是第一次见,年少时就认得。
少女怀春的时候,她也和堂姐一样,对这般好看的少年心生恋慕,直到那年,骆家大火,那个身份卑微的养子死在了火里。
当时的江织还只有十六岁,拖着久病的身体,去骆家放了一把火,没人敢拦他,就眼睁睁看着目光猩红的少年将骆家老祖宗的牌位摔了粉碎。
打那之后,江织与骆家交恶,骆颖和对他也再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,除了怕就只剩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