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包粉色的棉花糖,低着个头,一动不动像颗石墩。
方理想把最后一个灌汤包塞到嘴里:“徐纺。”
‘石墩’没动。
方理想再叫:“徐纺。”
‘石墩’抬起头:“啊?”
方理想瞅着不对劲啊:“你怎么魂不守舍的,是不是江导对你怎么样了?”
她立刻摇头,攥紧右手,放到后面:“没有!”
怎么回事?咋听着像此地无银三百两?
方理想盯着她瞧:“你脸怎么那么红?”
她也不知道。
有点热。
她把护耳棉帽摘了,右手还攥着放在身后,用左手对着小脸扇风。
“徐纺,我跟你说,”方理想用老母亲的口吻跟她说,“江导那里你一定要提高警惕。”
周徐纺不明白:“为什么要提高警惕?”
方理想瞧瞧四周,然后神秘兮兮地凑到周徐纺跟前,小声地说:“他不是基佬吗?今年都二十四了,家里肯定会催婚催生,江家那样的家族,一定不会让江织娶个男人回去的,这样的话,”她一口咬定,“他肯定会找个女人帮他延续香火啊。”
周徐纺扇风的动作顿住,然后恍然大悟了。
哦,